,他霍骠这辈子也没这么低声下气过,手臂扬起就要将包浆圆润的梳子摔地上,绕在梳齿的一根乌黑油亮的长发拂过他的手指。视线挪过去,是沉拂砚的头发。只能是她的。他的家里,他的心里,自始至终,只住进过一个女人。
将犀角梳好好地放回梳妆台,“宝贝儿,”霍骠再次蹲到沉拂砚跟前,抬腕让她看手表的时间,“砚砚也不想迟到的,对不对?你乖乖陪哥哥吃过早饭,哥哥就送你去学校,好不好?”
他知道沉拂砚这次一定会回应。
果不其然,“好……谢谢。”嗓音很轻,更嘶哑了,带着压抑的哭腔。
霍骠心里闷闷的也不好受,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很温柔,“你别总这么犟。你稍微顺着我点儿,我会对你很好的。之前几日不是做得挺好?”为什么不能一直认命下去,非要跟他对着来?
他其实也不愿意老是强迫沉拂砚。比起用强权、暴力对她强取豪夺,他更希望得到沉拂砚真心的驯从和依恋。况且她是他霍骠的女人,床上那些事儿,本来就是她的义务,总是要慢慢习惯的,再怎么不甘,抗拒,也没用。他再宠她,再疼她,在这一点儿上,也不可能妥协。
沉拂砚眼珠子动了动,目光似落在他身上,仔细一看,却空落落没有焦距,也不知他的话,她听进去多少。霍骠眸光一黯,低头吻她光洁的前额,柔声哄,“乖,别瞎想了。我会补偿你的。”
他吩咐助理把他上午的日程安排往后挪,今日亲自送他的小姑娘去学校。
作者的话:
真肉?大概五章内吧,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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