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儿,别逼老子把你捆起来。”
霍骠蹙着眉,“吞墨是不婚主义?”
“嗯。不婚,丁克。我是摩登先生,不信奉传宗接代。”沉吞墨揉着妹妹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落嗓,让人看不出他是认真,还是玩笑。
沉拂砚明显以为他在说笑,“我还等着哥给我生个小侄女呢。乖软可爱的小棉袄,哥不想要?”
不想。沉吞墨散淡一哂,眸光温柔暗含情意,一味在她脸上打转。
他不需要后代,不需要什么血脉传承。况且天下间,又有谁,能比他的小砚更加乖巧,更加娇软可爱?沉拂砚是沉吞墨一手养大的。她既是他的妹妹,同时也是他的孩子,他的心肝宝贝儿,他的命。
霍骠也若有所思地审视沉拂砚。
她喜欢小孩,喜欢女儿?
她想要,何必稀罕别人的。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东西,是其他男人能给,而他霍骠不能给她的。她想要孩子,他就给她孩子,她想生几个,他就跟她生几个。多子多福。横竖他最不缺的就是钱,多少个都养得起。
虽然没用麻药,沉吞墨身体损耗太大,精神不济,很快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医生话里话外的意思,病人需要休息,让霍骠他们尽快离开。
霍骠这一天下来,胸口刺挠似的,满脑子都是将沉拂砚摁在床上这样那样的十八禁画面,早就按捺不住,随口说了句“好好养着”,牵了沉拂砚的手就往外迈步。
沉拂砚舍不得她哥,霍骠对她的占有欲近乎病态,连她的亲兄长都防备着,下次见面遥遥无期;况且她清楚知道回霍宅等待自己的是什么,脚尖儿抓地,脸上的抗拒根本掩饰不住。
霍骠拽着她出了病房,不耐地俯身抱起她,“磨蹭什么,嗯?”他的眉眼有些冷。
沉拂砚不想在医院激怒他,“我哥这样,我心里难受,想多陪陪他。”
霍骠神色一缓,温声安抚,“有医生看着呢,瞎操心什么。我也留人了,你有啥不放心的。”沉吞墨病房外面,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霍骠的手下轮班看守,是监视,更是保护,也让医院不敢有什么松懈、疏忽。
沉拂砚感激他,更怕他,脸蹭了蹭他颈窝,“谢谢哥哥。”
“别总是口头上谢。”霍骠垂颈贴向她耳畔,低声笑着说,“等会儿乖一点儿,在床上把哥哥伺候痛快了,过两日就再陪你来。”
沉拂砚沉默片时,很轻地“嗯”了一声。
霍骠眼眸微闪,瞳仁黑沉沉映着暗昧光影。
他不可能一直用沉吞墨来拿捏、威胁沉拂砚,太伤二人的感情。那么,尽快占有她,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不失为一个掌控她的好法子。
不是说,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怀有特殊的感情嘛。他是沉拂砚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四舍五入,约等于她的爱人了。
这么一想,霍骠更加火急火燎,多一秒钟都不愿意等。
推开主卧室的门,门旁边摆着只厚重的黄梨木六斗柜。霍骠上来就将柜面的东西随手拨到一侧。有几样小物件儿‘啪哒啪哒’散落地上。他也不管贵重不贵重,摔坏没摔坏,瞟都没瞟一眼,勾指飞快地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俩人的外套进大门时就挂去衣帽间。
沉拂砚不明就里,莫名有些不安,脚跟挪了挪,突然转身朝门外冲。
没跑出两步,一条健硕的胳膊横在她身前,勒紧腰肢将她往后拖。
“跑什么?”霍骠从背后搂抱着她,低头就咬她耳肉,“在我霍骠的地盘,外头全是老子的人,你他妈能跑哪儿去?”
沉拂砚疼得呜咽一声。
霍骠舔了舔鲜红的牙印,大手绕到前面用力捏住她一只肥硕的奶子,“老实点儿,别逼老子把你捆起来。”捆绑起来玩儿当然别有一番乐趣,但今天是她的第一次,霍骠也想尽量温柔些,玩儿太狠的话,恐怕会吓坏自己的心头肉。
“霍骠你轻点儿。”沉拂砚往后缩胸。她才十六岁,乳房还在发育,禁不住暴虐的揉捏。
霍骠咬牙切齿地笑,“谁让你奶子长这么大的?骚货!”他狠狠掐了一把肥软的奶肉才撒手,“一想到你天天挺着对骚奶子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走来走去,老子就恨不得把你剥光了锁在家里,哪儿都不许去,谁都不许见,只能让我一个人吃奶肏逼。”
“你发什么疯。”沉拂砚被他说得胆战心惊,使劲儿掰他的手臂。
霍骠顺势松开,但将她逼入六斗柜与自己之间,也没耐心一颗颗解衣扣了,随手一扯,整排扣子被暴力扯脱扣眼。有几颗线都绷断了,四处飞溅出去。
他脱下衬衫,翻出内衬平铺在六斗柜的柜顶。
沉拂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举着腰身抱到上面,屁股下垫着他干净柔软的衬衣。
“霍、哥哥!”沉拂砚花容失色。柜子打得很高很大,她坐在柜面,脚垂下离地很远,长方形的盒子柜,光秃秃连个抓扶的把手都没有。
“嘘,砚砚别怕。”霍骠弓下背,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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