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拂砚,我其实不在乎孩子。我在乎的是你。”
霍骠的话没头没尾,沉拂砚不明所以,怔愣了瞬,继而记起昨晚他的暴怒、威胁与逼迫,一把抽回手,挪膝缩到床角。
充分的休息过后,她理智回笼,没有了自戕的冲动,也失去了破釜沉舟,不顾一切与霍骠对抗的勇气。
霍骠握了握空荡荡的手心,站起来,跳上床,伸臂揽住她的屁股,抓小鸡儿似的将人拎到自己身上。
沉拂砚惊呼着跌坐在他腿上。她想爬起来,霍骠的胳膊牢牢横在她腰间。她就扭着腰拽他的手,翘臀不自觉地来回蹭碾他的腹股沟。
小屁股珠圆玉润,嫩呼呼的肉不停地颠颤翻滚,哪个男人受得了?
霍骠索性岔开腿根,让她隔着衣料直接磨自己的性器,一边有些兴奋地在她耳边笑喘,“乖乖还扭?哥哥鸡巴硬了。”
在他开口的一刹,沉拂砚就感觉到了。鼓囊囊的一大根,将他的裤子绷出狰狞虬突的形状,烫热,胀硬,深深地顶入臀缝。
“霍骠……”她窘迫地推了推他。她现在是生理期,不能进行性行为。
“嗯。”霍骠没再谑戏她,若无其事地转回刚才的话题,“咱俩养条狗玩儿,怎么样?”
总比聊他的生殖器强。沉拂砚勉强打起精神应付他,“怎么这么突然?”霍骠没有养宠物的习惯。她学习紧张,也没这精力。
“没办法啊,老婆不肯跟我养孩子,我能怎么着?只好先养只猫啊狗的解解馋。”霍骠埋头进她小巧的肩窝,狠狠嗅了一口。少女带着奶味儿的奇异体香让他如痴如醉,“宝贝儿,你好香。”像最顶级的面点师精心制作的甜点,单是闻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沉拂砚的眼睛越睁越大,一时难以置信,“你、你答应了?”不再逼她生孩子了?
霍骠心想,你宁愿把肚子刨开都不肯生,我他妈还能噶哈?虽然闵怀洲安慰他说,是沉拂砚体内激素失衡导致她精神不稳定,应该不是真的生了轻生的念头。霍骠还是吓得肝胆俱裂,不敢再在这件事儿上逼迫她。
话说得漂亮得体,“我昨晚是一时气急了,才放狠话吓唬你。生孩子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可能罔顾你的意愿?”
沉拂砚将信将疑,但惊喜居多,“谢谢你。”试探着问,“那……我可以避孕?”她指的是上环或是口服短效避孕药,两样都需要霍骠配合。
“不行。”霍骠眉眼一敛,沉声拒绝。
沉拂砚被他搞糊涂了,眉心蹙起。
霍骠忙缓和了神色,“对你不好。”摸着她仍憔悴的小脸,暗叹不知多久才能将她养回来。他为沉拂砚糟糕的身体和心理状况大失方寸,尽管闵怀洲泰然自若与他保证,只要不再滥食药物,他半年内就能把沉拂砚调理恢复,决计不会影响她日后的生育。
“目前所有由女性实施避孕的方式,对身体都有损害。我来避孕,你甭操心了。”
一夜之间,他的态度发生了三百六十度转变,沉拂砚无所适从,呆呆地看着他,形状完美的杏眼黑是黑,白是白,清凌凌纯得像溪水一样。
霍骠觉得她这个样子实在是软萌又可爱,耐心告诉她,“我本来吩咐秘书帮我安排输精管结扎术。这个简单、持久,避孕率可以达到100。以后等你改变主意想要孩子,就进行吻合术,恢复生育功能。”
沉拂砚如遭雷击,下意识瞥向他下体。要知道女人上环虽然可能对身体产生一定影响,好歹人是全须全尾的,不会割去点儿什么。输精管结扎术则是切断双侧输精管,阻断精子运输,使精液中没有精子,无法致使女性怀孕。
霍骠哈哈大笑,在她漂亮的小脸蛋狠狠啃了两下,“放心,你老公还是完完整整的,没缺点儿啥。”观她对自己总算不是毫不在乎,心内的阴霾散去稍许,“抵达医院后,出了点儿问题,手术没做成。”
没有医生肯动手给霍骠操刀,院方也一味推托,建议霍骠去其他医院。
男性结扎术确实是可逆的。但个别人群重新接上输精管后,精子输送可能无法恢复通畅,影响生育能力。手术前患者要签手术同意书,表示愿意承担相关手术中或者手术后可能出现的风险及意外。
普通人万一真出了意外,一般也就自认倒霉,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偌大一所医院,什么市面没见识过,还有专门处理医疗医患纠纷的律师团队。到了霍骠这儿,就调了个个儿了。不提他显赫的出身,单凭他知名大律师的身份,他出了名睚眦必报的性子,又事关男性尊严的繁衍能力,倘若他存心报复,搞垮一所医院不是难事。这年头,一间小小的杂货店都不可能完全清白,何况是管理庞杂不堪的大医院。
霍骠坚持要进行手术,院方自然不敢,也无法正当地拒绝他。但霍骠确实心存疑虑,等沉拂砚不再抗拒生孩子时,自己无法使她怀孕。
“砚砚,我已经冷冻了一部分精子,以防万一。但人工受精对你的身体是有一定伤害的,咱们最好还是自然受孕。”他低头凝视沉拂砚,“我不会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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