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至少我不用打胎。”解释完之后清瑶看了看苓茏:“你没有吗?这种咒印。”苓茏听她说完,觉得这个印记好像也不是坏事。这样一来,无论她去哪玩,徐谨礼都能知道,想叫她也不用特地找过来。她摇摇头,有点想要,低下头说:“我没有,他没有给过我这个。”“没有?没有咒印他竟然敢把你放在身边?”清瑶觉得不可思议,“他们这些修仙的,就怕我们这些做妖精的半夜把他们杀了,没有咒印是不会收妖宠的。”苓茏觉得奇怪:“我不会杀他啊,他有什么好害怕的。”清瑶笑:“那不一样,你想不想和他怕不怕是两回事,权力越大的人,胆子越小,越怕死。”苓茏想了想徐谨礼,觉得她说的不对,但没有反驳。正说着,清瑶手腕开始发烫,咒痕隐隐发亮,她连忙去穿鞋袜:“他在叫我,我得走了,你找得到回去的路吗?”苓茏朝她点点头:“找得到。”刚说完,清瑶才穿好鞋袜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苓茏看她凭空消失,感慨这个咒痕真的好用,回去和徐谨礼要一个,这样她想去哪玩都无所谓了。她如约在午膳前找了回去,徐谨礼已经在等她,表情说不出来高不高兴,没有说她。宴席已开,苓茏之后就乖乖坐在他身边,小声和他说:“我今天知道了一个很好用的法术。”徐谨礼正在给她处理那些有壳的菜,把肉挑出来放到她面前:“什么?”苓茏卖了个关子,吃着蟹肉:“待会儿吃完饭,等你有空了告诉你。”苓茏吃着,看见宴会上,有妖灵在喂修士吃饭喝酒,看上去十分……不雅观。那些妖灵穿得很少,贴在修士怀里笑吟吟的。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见那些笑本能上有些反胃。看来看去,都是妖灵在给修士弄吃的,好像只有徐谨礼在帮她挑菜。她嚼着嚼着思索着是不是自己做错了,是她太贪吃了吗?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徐谨礼看她放慢了吃东西的速度:“怎么了?”“她们好像和我不太一样,是不是我吃得太多了?”狐狸之中,苓茏也算胃口极好的,顿时有些难为情。“我今日不是说过你和她们不一样吗?不用管她们什么样,你吃你的就是了。”眼神瞥来瞥去,苓茏看见了清瑶。她坐在一个蓝袍修士的身边,倒是没有像别的妖灵那样,身旁那修士看上去倒是挺正经。只不过那修士身边,不止有清瑶一个妖灵,还有两个坐在他们身后,看上去都怪怪的。这些修士也是,身边貌似都不止一个妖灵,苓茏瞬间看向徐谨礼,气鼓鼓地抬头小声嘟囔:“你不能有别的狐狸。”徐谨礼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提起这茬:“哪来的别的狐狸?”苓茏继续顺着说:“不是狐狸也不行。”徐谨礼摇头说:“我没那个闲心,不要乱想,好好吃你的。”苓茏说完之后大吃特吃,看着那些修士,咀嚼嘴里的肉像是嚼着他们的头,在泄愤。午膳过后,徐谨礼准备带苓茏去他们要住的地方认认路,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就被一些人拦住了,过来给他行礼。徐谨礼下意识将苓茏挡在身后,朝他们点点头,暗示杜惟道和徐听云上去应付,随后拉着苓茏便走开了。徐谨礼带着她走,步伐不急不缓:“今日席间你想同我说什么?”苓茏一听到这个来了几分兴趣,跳到他面前说:“你知道那种咒印吗?我今天遇见的狐狸精告诉我的,说是有了那个,无论我去哪玩,你都能一下子把我找回去。还能…还能什么来着?别的我记不得了,就记得这个很好用,我看见她手腕上有一个。她主人一叫她,她就很快消失了,我当时就觉得很方便,这样我去哪玩你都能找到我。”徐谨礼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了,面露不悦:“我不会给你用那种咒术,令人不齿。”苓茏又不理解他了:“哪里不齿了?我觉得很方便啊。”那咒印说难听点就是奴印,完全把妖灵当作驱使的奴仆和泄欲工具,徐谨礼每每想起,都觉得恶心。“你要是想要,等我回去找找别的召灵咒术,只有那个不行。”“噢,好吧。”苓茏也不强求,就是觉得有点失落,“你是不是没把我当过你的灵宠啊?”连一个小小的咒印都不给,也不让外人认出她,分明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你是灵狐,但不是我的灵宠。既已修成人形,我自然是把你当人看。”“啊,这样啊……可是我不喜欢做人,做人好多规矩,好麻烦。”“人也不是只有一种样子,你按你喜欢就行。”一直以来,徐谨礼也没有强迫过她什么,苓茏觉得如果是这样当人,似乎也不算太坏,她点头:“好吧,那我勉强做个人。”带她去到他们这几日要住的地方,简单大气、清新雅致。徐谨礼带着她到窗边,指着窗外的那些屋子:“这一排只有这里单独隔开,别的地方不能乱跑,也不要乱开窗子去看别人。”苓茏点头答应:“好,知道了。”“你和听云住一起,我和惟道分开住,这几日先这样。”苓茏皱眉:“为什么啊?不是有三间屋子吗?可以我和你住啊。”徐谨礼以为她觉得挤:“也可以你和听云分开住,我和惟道住一起。”苓茏不高兴地拉着他:“我不,我就要和你住,我不要分开,不然下次我不出门了。”“苓茏,你在这里和我一起住,别人在背后会说得很难听,人言可畏、众口铄金。你想他们在背后议论你吗?”徐谨礼不在乎流言,前提是那些流言只是针对他,而不是苓茏。她一只仙岛出来的灵狐,管这些凡夫俗子怎么想,日后回去了和她又没关系:“我管他们呢!说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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