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这个字就说不下去了,毕竟她也只是听其他灵兽说过,并没见过。徐谨礼摇摇头,把她的xiao穴插得红艳艳、湿淋淋,将她放躺在床上:“连自己在干什么都不知道,不懂还非要。”苓茏头脑发热,情欲高涨,耳尖都在发颤,心里却不服气:“你既然都知道,那你教我不就行了吗?你告诉我,我就知道了啊。”“你不知道我还做,不是在教你,是在非礼你和占便宜。而且,”徐谨礼看着她那张脸,还带着些许稚气的金瞳,“你太小了,还是个才刚化成人形的小姑娘……苓茏,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我已经快三百多岁了。”苓茏知道他多大,但是没有切实地去想过,只是偶尔见到他两鬓的白发会有些许恍惚。明明还溺在欲望里,她心里却不高兴,算上当狐狸的日子,她也两百多岁了啊,不就差了一百岁……她撑着起身,凑上去吻住徐谨礼,吻得很急,喘息的间隙抱怨着:“我不要听你说话了,我就是想缠着你,不管你愿不愿意。”说完又吻上去,不是单纯的吻,她边吻他边摄取他的灵息,苓茏知道这样他会感到舒服,所以搂着他的脖颈不放开。徐谨礼想了想自己不足十年的阳寿,偏偏迟暮之年遇上这小家伙,他等她憋不住自己松口的时候,兀自感慨道:“傻孩子……”现在对于苓茏而言,一切才刚开始,无论是修行还是做人,灵兽的生命总是长于人类许多。而对徐谨礼来说,一切已经太迟了……他被她反复吻上来,较劲似的不松开,苓茏就非要看他也一起陷进情事里。徐谨礼摸着她的脸颊,垂眸看着她,嘴唇分开的瞬间,他温声问:“苓儿,你想要什么?”什么都行,倒也没什么所谓,反正他也不剩多少时间,她看得上什么,他便给什么就是了。苓茏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改变了主意,一下子开心了不少。她贴在他颈间小声说:“要你……要你做那些,春天到了会做的事。”徐谨礼笑笑:“好吧……”苓茏看见他笑,一下子心跳得飞快,尖锐的指甲连划带挑把他的发冠和发带都卸下。徐谨礼长发披散,把她压在身下时,发丝垂下拂过苓茏的脸颊。苓茏不知为何,就这样看着他就觉得自己喘不上气。她心跳得太快,实在好紧张,微微不自然地别过了头。徐谨礼看她转过头去,低头吻在她的侧脸,在她耳边低声说:“没事,害怕就算了。”苓茏好不容易才哄到他愿意,怎么能算了,连忙拉着他的手:“不是,不是害怕,我要的……”“我就是……没有过,所以,有点紧张。”苓茏拉着他不松手,改成圈着他的脖颈,“你多亲亲我好不好?喜欢你亲我。”徐谨礼顺着她的话,低头吻她。和苓茏之前的主动急切不同,他吻得很温柔,极富技巧性。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一起,吻得她忍不住蹙眉轻哼。结束后,徐谨礼吻她的鬓角:“苓儿,给我脱衣服。”苓茏去扯那些繁复冗杂的系带,一层一层给徐谨礼褪下,越往里脱心跳得越夸张,直到剩下最后一层,她手停了下来。她好像知道徐谨礼为什么平时不给她扯他的衣服了,他胸前的伤口怎么会那么大,整个左边的胸膛上,疤痕像是蜘蛛网那样盘踞张开,几乎笼罩着他前面的上半身。苓茏看见那个伤口的一瞬间泪水就涌了出来,她伸手去摸那些狰狞的凸起,碰他的时候动作很轻,轻声问他:“疼不疼?”徐谨礼一直在看她,看见她落泪时俯身吻去她的泪水:“好孩子……不疼,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早过去了……”“是谁做的?这是谁干的?”苓茏又难过又生气,“我要杀了它。”徐谨礼看着她生气的样子笑了笑,细细地吻她,带着笑意说:“这么凶?”看她真的在生气,怒气未消,徐谨礼语气带哄地解释:“……我不记得了,门中长老说是一只千年狐妖挖走了我的心,等我再醒过来,它就没了。”“狐妖?青丘的狐妖吗?”苓茏自小在仙岛上长大,听三足金乌说起过,最强大的狐族就在青丘,那里都是狐妖,千年大妖也不少见。“可能吧,我也没见过。等我醒过来,就已经在宗门里,其他的都不记得。”徐谨礼低头吻她的颈和肩,“苓茏,别想了,该报的仇我早就报了。”苓茏还生着气,徐谨礼已经含着她的乳尖开始吮吸舔弄,她的思绪被打断,不再去想,垂下眼睛看着他,去摸他的脸。她的指甲实在太长了,稍不注意就会划伤徐谨礼,苓茏有意调动灵力,把指甲和利齿收回去。“噢?知道自己抓人疼就把爪子收回去了?”徐谨礼拉过她的手,去吻她的手心。苓茏张开嘴给他看:“咬人疼的也收回去了。”徐谨礼笑着吻上去夸她:“好乖……”下面早就扩张好,徐谨礼解开腰间的系带,苓茏看见了那天她脚碰到的东西冒了出来。看上去气势汹汹的,却并不难看,只有筋脉盘络在上面略微有点吓人。因为徐谨礼生得白,所以那东西也白,现在涨红着抬头对着她。徐谨礼拉着她的手放上去,和她说:“这个,待会儿会进到你的这里。”话语间摸着她的小腹,扫过她的肚脐。“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先教你一样东西。”苓茏还在想象他进来自己会是什么样,懵懂问他:“什么?”徐谨礼拉起她的手,带着她的食指开始画咒,微光飘聚在苓茏的指尖,画好之后逐渐向徐谨礼的胸膛上印去。“这个是什么咒印?”“避孕的,有了它,以后我也不会让你怀孕。”一听完,苓茏就收回了手,有些心酸:“你很不想和我生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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