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想了一下午也没想明白他的小宝贝为什么会突然不舒服,因为船上的食材都很新鲜,修加又是位很厉害的大厨。唯一的可能就是小家伙吃得太凉,或者被钟源那个畜生做得太狠。不过即使他在这里担惊受怕,小东西也不领情,不一会儿又开始带着她的一大串鱼在甲板上绕圈疯跑,也不嫌热。还非要折腾他将那只巨丑无比的鲤鱼旗风筝放上天,搞得他都怀疑她在诓他了。没想到钟源他们出海收获不错,竟真带回了一条长鳍金枪鱼和几条石斑。下午设定好回杜宾斯的航线后,众人就直接在甲板上拿出烤盘烤鱼。早上还捞了只章鱼,修加又大显身手,给白绒捏了几个章鱼小丸子。回去后,钟源和连城急于去处理一些蒂利亚的事,白绒明天要上班,所以自己一个人乖乖回去,盛炽寒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只是临走时状似不经意地看了白绒一眼。天啊,会不会是她白天太不听话,惹客人生气了?白绒回到自己的小屋,心事重重地摊开手里的画册。几个小时后连城摁断了和祈越长达两个半小时的通话,起身活动了下脖子。工作结束,疲倦感浓浓袭来,搞得他又有些饿,正在内心挣扎着要不要去搅和他的小宝贝时,手机突然响起清亮的铃声。是绒绒的?真意外,他还是第一次接到她的电话,赶忙接通,“喂,宝贝。”“连城……”电话另一端传来娇柔的哭腔,“呜呜,我肚子好痛……”连城脸色一白,急冲冲跑下了楼。……喜忧半掺的故事,绒绒来例假了。连城在心里默默松了口气,幸好他没太过冲动把直升机叫来,否则多丢人啊。他将痛得缩成一团的小人抱在怀里,“宝宝,下次要记好日期,不能再吃那么多凉的东西了,好吗?”也没忘记拉踩某人,“这次都怪钟源,昨天喂绒绒吃那么多西瓜。”她缩在连城怀里,疼得眼泪汪汪,“好痛,呜呜,连城,呜呜。”连城刚缓和下去的心又揪了起来,总之先将人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小家伙痛得不让他走,他这下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干脆打电话将钟源叫了过来。……两个人想办法总比一个人强吧。钟源看着床上抱得像过冬的两个人,还没等他先表达自己的无语,那边小人就撕心裂肺地哭着喊,“呜呜,钟源,我肚子疼。”他冷峻的神情瞬间破裂,焦急地坐在她身边,“到底怎么了?”“绒绒来,咳,来例假了,你知道有什么办法么?”连城抱着怀里的人安抚,第一次有些发愁。……钟源闻言脸上僵了僵,随后又有些强装镇定,“总之,先烧些热水。”“烧了,喝了,没什么用。”连城一脸“你怎么就这点水平”地嫌弃地看他。“呜呜,越来越痛了……”白绒在连城的怀里难受得打滚。钟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掏出手机,“至少我可以先查一下。”对哦,还有万能的信息时代呢。连城为自己的愚蠢感到懊悔,他怎么连这个也忘了。“哦,要不你去问问前台的那些姑娘吧,她们肯定有解决办法。”连城眼前一亮。钟源:……“我去?”“我去也行。”这么重要的事不能靠这个蠢货,连城痛定思痛地点头,“你过来抱着。”“不要!我不要!”连城刚一松手,白绒就将他抱得紧紧的,一边哭一边大嚷。因为肚子太疼的关系,她比平时还要任性好几倍。“好好好,我去我去。”钟源心疼地摸了摸她苍白的小脸,在她额头上吻了吻,“乖,宝贝,我马上回来。”平时不苟言笑又雷厉风行的钟大总裁匆匆下了楼,硬着头皮去咨询前台的女士们有关痛经的话题。不一会儿,他红着脸带回来了印着杜宾斯大酒店logo的热水袋,和一盒布洛芬。
“先把药吃了吧。”他就着温水喂连城怀里的小人吃了药,又将热水袋塞给她。“我才不要这个!我就要抱着!”脸色苍白的小人不满地大声喊,眼看着又要哭出来。“好好,不要它。”连城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温柔地和她商量,“宝宝,换钟源抱你好吗?我胳膊麻了。”说起来还多亏某个把他捆在床上的畜生,他今天胳膊实打实地酸了一天。“嗯。”她瘪着嘴点了点头。钟源用热水袋捂了捂自己,认命地上床接替连城的位置。“我还点了一道奶油浓汤,绒绒现在这种情况,按照我查到的资料,应该多补充钙质,以舒张血管。”钟源冷静地对床下的人分析。连城点头,“你点我们两个的了么?”钟源:……他早忘了,谁一时之间能想起来那么多啊。在业界以思维缜密着称的钟源,眼下的样子估计会令他的员工们大跌眼镜。连城微笑,“我有预感,绒绒睡着之前,我们两个是持久战。”可惜这么一通折腾下来,后厨早下班了。他俩一个抱着一个喂着伺候完可怜巴巴的小宝贝后,连城不得不下楼,从为数不多开放到深夜的酒吧里打包了些炸鸡块和薯条。“只有这些了。”连城叹气,但凡他和钟源还有一人有脑子在身上,也不至于发展成现在这德行。两个大少爷从小都被勒令不许吃这些油炸食品,所以长大后也很少吃,这下皱眉对坐蘸番茄酱,样子十分喜感,尤其钟源怀里还抱着鼓鼓囊囊的小东西,跟坐月子似的。“帮我看一眼,她睡着了么?”钟源狼狈地跟连城对口型,连城叼着根薯条,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看了看。吃完药之后,等药效发作又等了很久,这期间钟源连动都不敢动,好不容易才熬到怀里哭闹的小人平缓下来。连城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钟源松了口气,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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