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她睁着困倦的双眼不情不愿地按规矩敲门,“客人,您的……呜……”
她被一只手大力拉进门按在墙上,在灯光幽暗的房间里,被等待在门口的人吻了个满怀。
“呜,不……客人,放开我,请您放开我。”
“晚上好。”钟源在她耳边邪邪笑着,一把将人扛起来直接带入浴室。
“客人……您要做什么?”
“你猜呢?”
他一早放好了洗澡水,就等着他的夜宵下锅了。
“呜,我不知道。”
“乖,别挣扎,要是将工作服扯坏了,明天就没法穿了,对吗?”
白绒果然被说动,眼睁睁地看着钟源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扔进脏衣篓。脱到只剩内裤时,她顿觉不对劲,捂着身子下面摇头不让他脱,钟源笑了一声,将她抱起来直接一把扔进泡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
“怎么办?”他趴在缸沿捏了捏她惨兮兮的脸,“现在内裤湿了,也穿不了了哦。”
说罢他将自己也脱到只剩内裤,直接走进浴缸,将缩成一团的柔软身躯拉扯到自己怀里,又强行将她水淋淋的内裤扯下来扔到地上。
“绒绒,你这里好香啊。”他用手缓缓附上她胸前的一双跟她人一样白嫩嫩的奶子,又去吻她的脖子。
“人这么小,怎么长了对这么诱人的大奶子。”他用手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往她的肩膀上淋着温水,背靠的姿势能让他将她整个圈在怀里无处可躲。
“看得我一个白天都口干舌燥,你可要负责,对吗?”
他的手圈在她腰上,让她和自己紧紧贴合,只觉得浑身舒畅,白天里那一肚子的不痛快都烟消云散了。
“客人,不……不是这样的……”白绒已经无力思考,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客人根本没有吃夜宵,反而将她扔进了浴缸里,呜。
“乖,我来教你,不要说不,要说,我要……”
“呜,不,客人,呜……”
钟源仍然在肆意揉捏她的嫩乳,一手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来和他接吻,将舌尖伸到她的小嘴里肆意舔弄,止不住在心里赞叹,真甜,真是个诱人的小东西。
他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个变态,竟会对着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傻子发情。
身下越来越火热,他将浑身颤抖又湿淋淋的人抱起来,用浴巾裹着直接丢在大床中央。
“宝贝,和别人做过吗?”他将她困在自己身下,就着从门外洒进来的微弱光线端详她美好的酮体。
白绒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知道摇头,刚想起身又被他压下去。钟源伸出长指滑过她的小腹,顺着细嫩的花缝往里戳了戳,直至缓缓戳进隐秘的花洞里,惹得她轻声娇吟。
钟源轻探着试着深入,果然触到了一层隐秘的薄膜。
他的疑惑浮上心头,这么干净又天真的小傻子,怎么就沦落到了这种地方?
这可是个在外头以风情和声色着称的富豪销金窟,不是适合小傻子待的地方。
“不然跟了我吧。”他脑子一热,不知为何脱口而出。
还没等她开口,他自己先迎头泼下一瓢冷水,疯了吧钟源,且不说现在集团里那些乌烟瘴气的糟心事,跟了你,莫非你以后还要娶个傻子不成。
他越想越凝重,连带着再看身下的美人也有些纠结。
白绒半响不敢讲话,终于鼓起勇气扒着指缝偷偷看了一眼,见钟源撑着身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爬起来就想跑,还没摸到床沿又被他重重压在床上亲吻起来。
吃,怎么能不吃到嘴里。反正在这种地方早晚都要被人享用的,那为何不能是他呢,至少他能保证在岛上这段时间里都对她很好。
白绒嘤咛一声,见状又开始挣扎,男人一手按着她的腿,粗糙的手指在她幼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不一会儿将她搅得痒痒的水声响亮,整个人都变得好奇怪。
看见她这样,他轻笑了一声,然后除干净自己的最后一片衣物,扶着身子底下一根丑陋火热的棒子,就要往她身下戳。
“呜,好痛,客人,我好痛……”
呜呜,救命,婆婆,救她,为什么,为什么。
“乖,等下就不痛了,我会轻轻的。”钟源再次分开她的腿,在她的胸前轻轻舔弄她挺立的乳尖。她身下太紧,刚刚进去一点便箍得他满头大汗,现在也跟着硬得发疼。
耐心地舔了许久,小傻子的哼哼声渐小,他一狠心又往里面顶了半根,白绒感到一阵巨大的痛楚,啊的喊了一声,直接哇哇地哭了出来。
“好痛!你走,你走,我不要你,你走……”
“乖,记住,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他将她胡乱挥舞的手压在枕头上,忍了又忍,终于放弃了继续进入,转而在她的穴口浅浅戳着。
好紧,箍得他差点没忍住直接射进去。
哭声渐消,下面戳得越来越顺畅,钟源摸到交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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