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部积蓄的白沫,拿来手机临时回了个电话,看到刚才被操到濒临极限的孩子爬过来,在床上,跪到他面前,仰头勉强含住了龟头。纪荣开始有点想射了,他掐住她的口唇,稍稍用力压了几下。龟头撞到了舌面,湿软而柔滑,刺激着马眼不断收缩,他抵着它蹭了几十下,方才轻轻吐了口气。“在午休,”他和电话那头的人讲话,气息平稳正常:“马捷,你之前跟孩子讲的话我没追究,现在你最好在我知道前讲清楚,你还做了什么。你到底想让她知道什么?”陆恩慈仰起头,安静地望着他,表情迷离恍惚,又餍足。纪荣的视线里,女孩子眯着眼睛,很乖地舔弄肉棒,从下往上吮吸,用舌尖描上面的筋络。湿漉白嫩的穴肉压在腿间,一下一下抵着足跟还未脱掉的棉袜自慰。他心中涌起一股特别微妙不堪的、赢的快感,从前年轻时,看到马捷报关心被他欺辱占有的陆恩慈,他从未觉得自己赢过。但是现在,他知道陆恩慈永远不再可能对马捷产生男女间的好感。他不把原因说得特别清楚,但他知道,不会了。他日复一日地等她,过极清苦自律的生活,就是为了在再遇到她时,赢过所有人。他还想赢得更多一点,比如在陆恩慈第一次为他口交之后,再多跟她要一点无伤大雅的奖励。“要不要看一下刚才?”他抚着陆恩慈的头发,不避手机,温声问她:“你自己看看,你是什么样子。”陆恩慈的声音软得不像话,说“好”。手机里,他半生为数不多的好友,却突然不说话了。——————————有点点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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