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g得兴起,突然听得门外一阵窸窣的动静,很快便有脚步响在门廊上。
江淮安心中一紧:莫不是金枝那丫头回来了?该si的,怎么这么不是时候?
想要ch0u身而去,奈何正cg到紧要处,腰眼越来越酸,roubang也胀得快要爆开,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咬咬牙,横手捂住金枝满口sheny1n,猛地加快身下挺动的速度,又深又重的cha入拔出,不过十来下,便眼前一白,颤抖着s了出来,将nv人的小壶灌了个满满当当。
“吱呀。”外间门被推开一条小缝。
江淮安恋恋不舍的拔出roubang,对着nv人的小嘴又亲了一下,才压低声音说,“好妹妹,哥哥先去,明儿再来会你。”
说完,蹑手蹑脚从里间窗户翻了出去。
黑暗中,外间门被由外推开,两个重叠的身影闪身进来,又反手将门合上,最后抬步向里间走来。
床上还尤在喘息的nv人忙捂住嘴,强撑着爬起来,快速躲进了床底。
透过狭窄的缝隙向外看去,只见一个挺拔高挑的男人单手抱着缩成一团的小nv人,另一手掀开里外间隔断的纱帘走进来。
一双sh漉漉的皂靴踏在地上,留下一串暗黑se的脚印。
男人停在床边,将怀里已近虚脱的小nv人放下,温柔剥去她身上sh透的衣衫,然后扯过被子将她裹住。
“小乖,还冷吗?“
江漓儿浑身又痛又累,眼皮忍不住打架,闻言轻轻摇了摇头,算作回应。
男人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上还残留着q1ngyu的红晕,怜ai的替她理去鬓角凌乱的发丝,柔声道,“你乖乖等我,待我的事情了结,便去你府上提亲,名正言顺的娶你。”
说完,取下拇指上的青玉扳指放到江漓儿手心,“这是我母……我娘留给我的,给你留作信物,也当作是我对你的承诺,今生今世,我定不会负你。”
江漓儿含含糊糊“嗯”了一声,也不知听没听清,眼皮向下轻轻一合,沉入梦中。
男子轻笑一声,屈指刮了一下她小小的鼻尖,“好好睡一觉吧,等我回来。”
等男子离开后,床下的金枝才大着胆子爬出来,看着床上明显才刚被狠狠疼ai过的江漓儿,忍不住冷笑:“我以为真是什么高贵的大小姐?竟也是个y货,g引亲哥不说,出去一趟还和野男人苟合上了。”
没错,刚刚和江淮安颠鸾倒凤的不是别人,真是江漓儿的丫鬟——金枝。
却说这金枝白日整理马车时,就已隐隐猜到兄妹两个有些不对劲,晚上又听江漓儿说江淮安会来寻她,便起了异心思。
她自持姿se过人,在相府一众丫鬟里也是个拔尖的,早年便动过g引江淮安,爬上去做个姨nn的心思,偏偏那江淮安房里有个心机颇深的春晓,对她严防si守,又惯会把江淮安哄得团团转,竟真没给她一个能向上爬的机会。
要是能借江漓儿的名头与他亲近,一来二去揣上坨r0u,还怕她挣不上个姨nn?
正因起了这个盘算,金枝才敢放任江漓儿独自外出,只是没想到她出去一趟,竟还能带个男人回来……
第二日清晨。
江淮安心疼江漓儿昨晚劳累,一大早就亲自去斋房端了饭菜,亲自送到妹妹房间。
“好妹妹,可起来了?”
话音刚落,金枝就拉开了门。
她满目含春,笑得像朵潋滟的桃花,“哥儿怎么这么早过来?”
江淮安心思不在她身上,眼睛也没往她身上多瞟,只扬着头往屋里看去,“漓儿醒了没?”
金枝眼里闪过一丝不屑:还想着你那好妹妹呢?殊不知那贱人已经被别人破了身子了。
面上却用笑掩住,“姑娘身上乏累得很,还睡得正香呢!怕是上午都不能去听禅了。”
江淮安一听,又是心疼又是ai怜,“我进去看看漓儿。”
说完,把手里的餐盒往金枝手里一送,越过她直往里间去。
轻轻撩开幕帘,床上,江漓儿果然睡得正沉。
因入了夏,她身上只盖着一层薄被,软顺的绸料覆着t0ngt,g勒出曼妙的曲线。
向上,又露出一溜雪白的锁骨和一对粉藕般的小臂,而这些部分,全都密密麻麻布满暧昧的红痕,十分醒目。
一看就知道她才不久被人狠狠疼ai过。
江淮安呼x1微窒。
该si!昨晚自己明明已经算是克制,没想到还是留下了这许多痕迹来,漓儿果然是如瓷娃娃般的宝贝。
“哥儿,小声点儿,别吵醒了姑娘。”
身后,金枝放下食盒,轻步追了进来。
江淮安怕金枝看见江漓儿身上暧昧的痕迹,惹出大事儿来,忙替她向上提了提被子,又仔细掖好,然后在金枝靠近前放下了幕帘。
“漓儿既然还睡着,我便晚点再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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