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如今就在附近,我抓了他的家人,我怕他以此记恨,来对你下手。”胜衣看着他的表情,“他武功很高强?”鄂尔多点点头,又坐的离她近了些,“嗯,朝廷追了多年都没追到,他杀了不少官员,皇上才派了我,我和他交过几次手,此人武功一般,但轻功好,回回都逃了出去。”“我抓了他的家人关在别院,且他已看清我的脸,我怕他对你报复,才派人跟着你。”胜衣回过眸,“原来是这样,皇上怎么什么烂摊子都交给你,他杀了那么多人,你…你有信心吗?”鄂尔多笑了笑,“我一直都是处理此等棘手事的,他的武功杀不了我,顶多让我受伤。”胜衣依旧蹩着眉,杀了许多前去的官员,说明此人一定难缠无比。“那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你没去追他?”鄂尔多看着她,“他中了我一枪却还不往外逃,一直在四处徘徊,我观他应是顾及家人,想着给他个机会。”“横竖他中了枪跑不出城,我在全城医馆都埋了人,城门也布人紧密查看,且城周无山,净是平原,他若敢跑定会被人发现。”“就算他和我当初一样遇见你,也是难了,他的画像张贴在四处,谁收留他或是知情不报,直接就地屠满门。”“没有药,没人收留,跑不出去,已是死局。”“他若自己投网,我还能让他死前和家人吃顿饭。”胜衣点点头,“不错不错,怪不得你的威名振,你和我见过的那些办事百漏一密的官员太不同了。”鄂尔多摸摸她的头,他莫名的有些开心,似有种满足感,“那也是因为遇见你,否则我如今就是冤魂了。”她笑了笑,“还好你不是冤魂,否则我要被缠上了,我去叫人给你换水。”说罢便要起身。鄂尔多拉着她,“你怎么老是急着走?”他扒开胜衣胸前的腿,不由得蹩眉。“这也是那姨娘在你身上练的吧?”鄂尔多用手舀水,在她胸前洗着。胜衣没阻拦他,待他洗好后才开口:“你好了吧?那我起来了。”鄂尔多皱着眉,“就算是女人也不行,以后不要跟人家接触的太紧密。”她笑了笑,“我知道了,你洗吧。”胜衣叫人给他换了水,自己正坐在桌前擦头发。她觉得自己简直疯了,是不是在青楼听荤诗听多了。方才鄂尔多给她洗的时候,她没阻拦,是因为她竟希望他能多摸摸…她想和他多接触。莫非她也成了裤裆系在头上的人?跟鄂尔多做的前几次明明都是疼的,恨不得他快点结束。如今这是怎么了?她莫名想起…“玉女和欲女,玉女被触碰再久也顶多变温,而欲女只要被触碰一下就流春水。”玉澜不解问道:“这是天生的吗?”花魁点点头,“是的,女人的前几次基本都是不舒服的,到适应后才会显现出体质。”“玉女触碰再多也是无用的,不够敏感,水液稀少。”“欲女待适应后,会突然显现出其体质。”她咽了口口水,她甚至想到这种就会忍不住沁出水液。到底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去了月乌之前就开始有了,好像是从她第一次春潮开始…胜衣不解问道:“女子在同房时可会尿出来?”花魁点点头,“自然,不过这乃是欲女特质,且这并非是尿,而是春潮,是无色无味的。”“一般都是泄个一次便无了,仅这一次也很难得。”胜衣强压下心思,镇定的开口:“若是泄了更多呢?”那花魁有些诧异的看着她,“应是不会吧?我只见过一次的,那也很少了。”“泄了多次,那定是身体敏感至极了。”想到前些日的话,胜衣只觉得心里很乱,自己也成了裤裆系在头上的人?她虽是不排斥欲,她是怕自己欲孽太重,会被欲孽左右理智。这可怎么办?貌似离打胎的日子也过去快一个月了,她甚至想到这个就有些开心。她吓得立马站起身,自己已经开始被欲孽控身了,她是不是中了谁下的蛊?还是淫蛊。若是被欲孽控制,怕是她会因为这个而想要嫁人,天啊太可怕了。
鄂尔多一出来就见她捂着头好似十分难受一般,她连忙扶着胜衣的手臂,“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胜衣有些不敢看他,“我没事,你别碰我,抓的有些疼。”鄂尔多有些诧异,他甚至没用力,见她脸色有些薄红,“你怎么了?你脸怎么这么红?”他说着就要摸她的脸,却被她躲开了,胜衣垂眸笑着,“我没事,我有些热而已。”鄂尔多感觉她有些奇怪,便要解开她的里衣,胜衣一把握着他的手,“我没事,脱了容易着凉。”鄂尔多打量着她的表情,“你为什么不敢看我?”这话让她有些慌乱,“我刚刚沐浴时眼里进了水,有些酸,不想睁开。”“对了,你天天在我屋里住,会被人发现的吧?你怎么不回你自己屋?”面前的女人有点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我不回去,他们发现也不敢说。”“倒是你,怎么这么可疑?”胜衣笑了笑,“没有,我有些困了。”她正要绕过鄂尔多,却被他拉住了。“你看上去很热,我给你把里衣脱了。”胜衣扯着他的手,“不用了,我应该是刚刚在池子里坐久了,有些着凉。”她掀开被子躺在了最里面,靠着墙不敢动。鄂尔多躺在了她身后,一边摸着她的身体一边说话,“我好几天没好好看你了,你想不想我?”胜衣点点头。他在胜衣脖颈上来回亲着,手还解开了她的衣扣。把她的衣服全给脱了,在她胸前来回抚摸。胜衣拿开鄂尔多的手,然后转身去亲他的唇。亲了一会,鄂尔多发觉自己快不行了,连忙将她推开,“我快受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你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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