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为什么结扎啊?”听到这个问题时,龚晏承愣了一下。他没想过苏然会问这个问题。在最要紧的时刻,不允许他内射,并且问得很执着。此刻那些嫩肉好像被他搅成了豆腐碎,紧紧裹着性器吸。他爽得头皮发麻,忍得很辛苦,额角青筋直跳,感觉精液随时会喷出来。但是她不同意。这些年,龚晏承很难说自己有什么特别的性癖。光是欲望本身,已经足够强大,强大到盖过一切,而那种不满足又始终如影随形。似乎没有什么能让它短暂地被填满。但自从她出现,那些隐秘的欲望就好像新生的枝桠,在一道道欲望之墙上攀爬,生长出各种阴暗的渴求。原本无所谓的那些事,现在全都想对她做。上一次只是意外,或者说巧合。而这一次,他开始感到庆幸。庆幸自己在多年之前做出的那个决定,以及这么多年在健康和卫生上的注重,所以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做这种事。但现在她不允许。龚晏承蹙着眉,想往外撤,准备先回答她的问题。刚退出一点点,女孩子便挺着腰吃进去,“别走。”她刚才叫了很久,声音已经有些哑。龚晏承被她的动作逼得闷哼一声,射精的欲望更强烈,用力捏她的臀部,没忍住扇了一巴掌,低声斥责,“别动了。”女孩子不理会,扭着屁股继续吞吃,同时逼问道:“是为了方便像这样射进来吗?”她没有去描述那个客体对象,但意思再明显不过。龚晏承呼出一口气,显得极为难受。女孩子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眼角还带着湿润的潮红,但目光却格外清明执着,像是非要问个明白。他只好耐心解释:“不是,不是为了这种事,我没有这种习惯。”声音已经有些颤抖,显然快到极限:“只有你,只想射在你里面,好不好?”甚至隐隐有了一丝央求的意味:“让我射,好不好?”苏然被他的话弄得忍不住阴道收缩、夹紧。龚晏承被她逼得溢出一丝低吟,嘴唇去蹭她,亲她,乞求的意味很浓,“好不好?”“不行。”简直是个小恶魔,既不允许射,也不允许出去。屁股还在动。他按住她的胯骨,制止她的动作,“好孩子,别再……要射了……”
他闭着眼低低地呻吟,还在忍。握住她的手也在抖,青筋鼓起,看起来很性感。苏然没再动,凑上去舔他的喉结,“那是为什么?”龚晏承睁开眼睛,目光有些深。快感还很强烈,但思绪已经开始飘远。他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时间过得太久,他几乎都记不起自己当时的想法。二十二岁?或者是二十三岁?大概是那个时候吧。绝大部分男人都不会去做结扎的年纪。太年轻,但已经笃定这世上有很多他不想要的东西。比如,孩子,或者后代。总之就是这样的称呼。伴随这些词出现的,是父母这样的词。陌生的,带给他噩梦的词。他垂眼看着怀里的女孩子,“你很介意?”“介意什么?结扎?还是结扎的原因?”她很敏锐,也很坚定,从来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龚晏承盯着她,叹了口气,“因为不想要孩子。”片刻后,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低声问:“现在呢?”苏然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心跳得很快,凑上去更紧地贴到他怀里,“不知道…”亲了亲他的嘴巴,“没想过这种问题,离我好远。”她顿了顿,又说:“应该不介意吧,毕竟……”声音变得有些小,“毕竟,我之前都没想过能跟人做这种生孩子的事。”想到自己的用词,她突然笑了起来,声音有点哑,但还是带着那种清甜的味道。“笑什么?”龚晏承低头看着她。她摇了摇头,“觉得‘生孩子的事’这个形容有点妙。”他不理解女孩子奇怪的脑回路。身体已经平静下来,将她推开些许,用了点力抽出性器。他还硬着,刮过穴口时磨得苏然轻哼出声。她抓住他的手臂,表情有点无措,“您生气了吗?现在继续好不好?可以射进来。”龚晏承揉了揉她的发顶,“没有……没生气。你随时可以拒绝我。”“但是……”她垂眼看了看他下身。他笑着说:“来,让我抱抱你。”苏然这会儿听话了,顺从地靠过去,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沉稳的心跳声好似顺着耳廓进入了身体,和她的联结在一起。她感觉有一点气短,心脏膨得很满。然后,听到他问:“为什么之前没想过能跟人做生孩子的事?”苏然眨了眨眼睛,没吱声。又听到他说:“我记得,一开始你很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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