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不脱魏徽,宣本珍这两天烦死了。
然而,更烦人的,还在等着她。
是望舒。
这个明洁暗骚的荡|夫。
为人师表不好好想着教书育人,成天琢磨要和宣本珍做羞羞的事情。
这不,上课呢,偷偷朝宣本珍手心里塞小纸条。
宣本珍贼头贼脑一看,原来是约她今天晚上去鹣鲽亭一聚。
她倒不想去,但更怕望舒这条疯狗又来号舍找她,只好朝讲台的望舒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
放心吧,老师,我不放你鸽子。
望舒面上笑容意味深长:乖,为师等你。
是夜,吃过晚膳,宣本珍回号舍洗了个澡,而后拿了一把匕首藏在袖子里。
无他,要防着望舒。
那厮无端端约她在人迹罕至的鹣鲽亭见面,指定是没安好心。
说起这个亭子,处于高高山峰,平日里人迹罕至,皆因学生们懒,不想爬那么长、望不到头的阶梯。
也不知道望舒干嘛要挑这里。
宣本珍一边卖力爬,一边抱怨。
夜幕深深,这条石阶梯左右索道今夜点了一连排的灯笼,瞧着倒是通明,宣本珍看得清楚路,心稍安。
好不容易登顶,宣本珍累得直喘气,手撑着膝盖。
望舒声音带着朗然笑意。
“珍珍,你体力未免也太差劲了。”
宣本珍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珍珍是在叫自己。
“别乱喊,搞得我们很亲热一样。”
“没乱喊呀,我们本来就很亲热。”
望舒从亭子里走出来,牵住宣本珍的手,献宝一样:“你喜不喜欢这里的布局?我特意准备的。”
宣本珍抬头看去,眼眸睁大,有些惊奇又难以置信。
这间亭子以前刚入学的时候,她好奇来过一次,可谓破败,或者说,陈旧蒙灰。
现在,收拾的干干净净,而且,亭子周边还披上了红色的纱帘,以及赤红的灯笼。
“搞什么?弄得跟洞房一样。”
宣本珍生出点诡异感。
望舒道:“此地是我寻了许久才找到的绝佳之处。”
“何意?”
宣本珍随他一道走进亭子,三两只狸花猫从草丛跑出来,贴着两人衣摆喵喵叫唤。
“你我初次,肯定是不能慢待了你。”
“只不过,我身为圣子,无法与你完婚。”
他口吻竟带了点遗憾。
“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弥补你。”
“等等,”宣本珍觉得好炸裂,“我不需要你的弥补。”
因为她压根没打算在这儿跟望舒鱼水。
这厮太颠了,居然恬不知耻要跟她野|战。
望舒走到柱子旁,拉开蝴蝶结,红纱垂下,随风轻摆,旖旎的气氛刹那将宣本珍包裹。
他回身,缱绻一笑,“你别怕,这里地势偏僻,你就是喊得再大声,也不怕引来人。”
上回在号舍,宣本珍一直压抑着声音,望舒看她面颊粉红,眼眸水润,心底其实很想听她叫出声,最好一遍遍唤他,光是想想,都觉得血液沸腾。
一只黑猫跳上宣本珍大腿,伸舌头舔她手背。
宣本珍猝不及防吓了一跳。
望舒走近,温声安抚:“这些猫平日里我投喂多了,因此不怕人。”
他将猫赶走,继而自己把美人搂入怀,他脑袋贴在宣本珍颈窝,深嗅一口,喟叹。
“宝宝,特意沐浴过?好香。”
看他一副要发|情的样子,宣本珍推开他脑袋,嫌恶道:“滚远点,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
望舒盯她面容,看她发怒,他稍微收敛,没再凑近,转而牵起宣本珍一只手,在手里揉玩,“珍珍想说什么?”
“老师,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你就不该如此对待我!”
宣本珍用谴责的态度指责他。
望舒眸光微闪,表情平静,好整以暇,问:“那我要如何待你?”
“最好是远远地守护我,在我有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保护我。”
比如在孔子广场那一次,望舒做的就很不错。
“这才配叫喜欢我。”
“懂了吗?色魔老师。”
望舒莞尔笑开,拆穿道:“珍珍,不是所有喜欢你的人都像薛琼琼那般傻又不求回报的。”
他将宣本珍拉近,直言不讳:“为师喜爱你,就要得到你,由不得你说不。”
强制爱这种东西,一回生二回熟,他早料到宣本珍不情愿,是以,连绑缚她的软缎都准备好了。
宣本珍见状,掏出匕首,雪亮的锋刃划破暧昧的气氛。
望舒稍微往后退,“怎么?你要杀我?何必不自量力?”
“非也,我杀不了你,也懒得废那个力气。”
宣本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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