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想到郁金香伯爵,就联想到了欧联,白斯文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esp;&esp;“诸君,我同意法务执委的意见,法律的尊严不可亵渎,小黄花和部下的罪名可以按法律来,该怎么判怎么判。不过他们是外交人员,拥有外交豁免权,可以按照国际惯例驱逐出境即可。
&esp;&esp;这样我们既维护了法律的尊严和执委会的威严,又符合国际惯例,岂不两全其美?”
&esp;&esp;白斯文虽然支持了法务执委的意见,法务执委却并不领情。这白斯文当外交人员久了,似乎已经没有了法律业内人士的操守,满嘴里跑火车习惯了么?
&esp;&esp;“白外长啊,小黄花不过是个银行的高管,并无英国授予的外交身份,这是民众都知道的事情。咱们硬说她是外交人员这难以服众啊。
&esp;&esp;而且那几个保镖干脆就是法兰西的贵族家丁,这种低级的身份是外交人员?这不是真正地在开国际玩笑么?”
&esp;&esp;“大法官大人啊,你虽然一直关注的是东岸的法制建设,可作为执委,你也得适当了解国际形势啊。这咱们都开了好几天会了,你就没想到小黄花和保镖都是欧联的人?
&esp;&esp;他们不是英国和法国的外交人员,却是欧联派到东岸打前站的外交人士啊。”
&esp;&esp;“他们根本没有持有欧联的外交手续啊。”
&esp;&esp;“这无证驾驶和‘忘记携带驾驶证’完全是两个概念对吧?咱们派人去趟欧洲,把他们的外交手续取来补齐不就得了?”
&esp;&esp;白斯文在前面七天的会议里已经把欧联的事情讲清楚了,欧联现在的首脑是郁金香伯爵,小黄花是他的小姨子,四个保镖是他的庄丁,你说这个外交手续他会不会出?
&esp;&esp;白斯文的说法儿有点儿强辞夺理,不过在场的所有人士包括王铁锤其实都是想替小黄花开脱的,不过有的人无耻一些,为了利益不顾名声,有的人要想办法向民众交待而已。
&esp;&esp;既然交待得过去,民众怎么会知道小黄花一伙儿五个人手里有没有外交证件?只要把外交证件补齐,作为证据存留,这个案子到后世都是铁案,当事人谁会爆料这个证件是后补的打自己的脸?
&esp;&esp;历史就是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只要看起来花枝招展就足够了,古往今来,莫不如此。
&esp;&esp;这个时候马首席终于松了一口气。大明的税多,东岸的会多,看来开会还是有好处的嘛,群策群力,发扬众人的智慧,这问题就圆满解决了嘛。
&esp;&esp;当下马首席做了总结,“我看呢,把几个保镖定位成欧联的驻东岸武官就行了,小黄花还是特赦的好。
&esp;&esp;她还要在东岸考察,驱逐出境了事情就不好办了,那几个保镖倒是没关系,下次来可以换几个嘛。而且小黄花是要嫁给二军的,咱们给驱逐走了,咱们永远健康的党魁不是没了老婆了?”
&esp;&esp;众人一起大笑,一件复杂的惊天大案就这样在愉快的气氛中顺利解决了。
&esp;&esp;马首席想到自己就要运用元首的权力,进行东岸立国以来首次的特赦,心底暗暗感到兴奋。
&esp;&esp;权力真是让人迷醉,这可是连邵总都没有的权力。你二军在东岸威望再高,执委会里影响再大,也做不了这个事情。
&esp;&esp;一时间沉着冷静的马首席都有点儿飘飘然,红光满面,脑门儿也越发地锃亮起来。
&esp;&esp;第二天的中午,小黄花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大圆湖别墅区的李公馆,看起来无忧无虑的样子。
&esp;&esp;小黄花并非不知道昨天冲突的严重性,不过她根本没放在心上。自己是二军的未婚妻,他们怎么会抓自己?
&esp;&esp;虽然跟安暖学了一脑子的现代概念,小黄花作为生在封建社会,长在十七世纪英国的土著,认为高层人士享受特权这种事情明显是理所应当的。
&esp;&esp;类比一下,英国的二号人物是威尔士亲王,他的未婚妻是法国的长公主。要是长公主殿下到英国来,和某个贵族起了冲突,大法官难道敢抓长公主殿下吗?
&esp;&esp;果然,今天传来消息,自己被特赦了。
&esp;&esp;小黄花是个纯粹的金融界专业人士,对共和制君主制什么的,根本就不感兴趣。在她看来,这就相当于自己在英国犯了事儿,詹姆斯陛下给说了句话一样。
&esp;&esp;小黄花跟着安暖进过好几次王宫,詹姆斯一世陛下对小黄花很喜欢,还拍着她的头夸她是英国的青年才俊。自己真在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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