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不满他的打趣:“再说我回去了……”
她声音很低,好像在跟他闹着小脾气,温聿秋向来不娇惯着别人,却不知道为什么对她的脾气又特别受用。
汽车平稳地在路上行驶着,临到华源公府前,温聿秋接了个电话。
温辞让工作时犯的过错到底还是传到了爷爷那里,听着电话那头质问的声音,他虽然声色没变眼底却冷了不少。
“你护得了他一天也护不了他一辈子。”
虽然温聿秋平日里对温辞让很冷淡,但心里还是护着这个弟弟,虽说这次这件事是他的错,但到底他也不是干这行的料。
先前温辞让投资时便是投资什么亏什么,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长进。
本身他就向往自由,又何必勉强。
“这事儿我已经处理好了,相信他会得到教训。”温聿秋应付完,将手机放到一旁。
车已经稳稳地停到车库里,温聿秋却没有下车,微弱的光亮落在他侧脸上,平添几分落寞的意味。
他有些疲惫,这几日没能好好休息。
南夏以为他是接了那个电话之后心情不好,想到他前几日说的话,仰着脸望他:“要不要我哄哄你?”
“怎么哄?”
她漆黑的眼珠微微动了动,眸光描摹着他那张被神明眷顾的脸,他仍旧那样矜贵,好像不沾红尘。
南夏小心翼翼地凑到他跟前,在他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清纯又可爱的一个吻,带着触碰的声响。
温聿秋看她的时候眼神笼上几分危险的气息:“这样就够了吗?”
他端坐在那儿,成熟又矜贵,任谁也不会想到他斯文的外表下掩藏着另一幅模样。
南夏刚想问他还不够吗?纤细的手腕被人攥住,稍微一带就被带到他怀里,裙摆折了一角,隔着一层布料感受到他结实温热的肌肉。
他和她离得很近,分明只需要再一寸就能尝到她唇瓣的滋味,却只是垂眸看她,等着猎物主动撞上来。
身后扶着她腰肢的大掌微微用力——
“哄我。”
南夏微微仰头, 视线对着他锋利的喉结,她不知道该如何做起,稍微起身将柔软的唇印在他凸起的地方, 而后再往上找到他的唇。
温聿秋没有主动, 只有放在她腰后的手稍稍用力,将一切主动权都交到她手上。
她小心翼翼地同他接吻, 学着他平日的模样交缠,青涩又不好意思地红着耳根。
那样轻柔的吻不能掀起什么, 倒是她因为羞涩嗑到牙齿的模样更叫人情动。
南夏觉得自己做得已经足够多了, 于是抬起眼看向他, 清澈的眼睛笼着一层淡淡的雾, 看上去叫人止不住怜惜。
温聿秋克制地看她, 哑着嗓音道:“继续。”
她有些想要罢工的意味,不满地看向他:“你怎么那么难哄?”
说着南夏就想下来, 她抬手攥住他的手腕, 因为坐姿不舒服在他腿上动了动。
腿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变化着, 像是苏醒的野兽,她一怔,脑海里还残留着醉酒的那晚的部分记忆。
南夏呼吸一颤, 突然意识到他的危险。
她想起身下来,免得失态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却猝不及防地被人紧紧桎梏着。
温聿秋轻声同她说:“再乱动就别想下来了。”
她顿时不敢动了。
“那怎么办?”南夏抬起眼看他,眼神里带着几分纯真的疑惑,叫人看了觉得好笑。
温聿秋垂眸看她,很平静地提出解决方案:“让它冷静一会儿。”
她见他的神情跟平日里工作时没什么两样, 看上去那样斯文,好像对着她有反应的人不是他似的。
流氓……
南夏想起以前他矜贵的模样, 怎么也和现在的样子联系不起来,她严重怀疑梁书宜的随口诋毁其实是事实。
她腹诽了一会儿,脸上也自然带上了几分表情,温聿秋一看她这副模样几乎能猜到她估计在心里说了自己的坏话。
“在想什么?”
他抬手勾住她的发丝,如果不是某个地方的激烈反应,没人想得到他会如此下流。
“想你是个变态。”南夏故意说。
温聿秋却不计较,甚至认真同她讲着道理:“自然反应,不受我控制。”
他没有说的是,这一切的起源并不是因为那个暧昧的吻,仅仅是因为她刚刚生涩的表情。
在车里冷静了很久南夏才下了车。她整理着衣服,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为他考虑,刚刚那样,会不会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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