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帮她纠正姿势,温热的体温贴着她,低声同她说着打球的技巧。而南夏也很上道,不一会儿就掌握了一点诀窍。
温聿秋眼底带上几分欣赏,温和地送开口:“很好,自己试试。”
他的手不轻不重地在她腰上扶了扶,弄得人心神荡漾,完全没了打球的心思。
温聿秋坐下来和季总交谈,他原本是在看南夏练习的,一转眼看见季总的眼神也落在南夏身上。
他顺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白色小腿袜上是一截白皙的皮肤,在黑色短裙下晃得人眼疼。男人最了解男人,温聿秋在季总的眼神里读到了几分不属于欣赏这种正常范畴内的东西。
或许并没有某种不堪的想法,但也绝对算得上是真情流露。
温聿秋唇角笑意淡了淡,开口叫南夏过来,这样一打断,果然身旁人的眼神就收敛了许多。
南夏有些不明所以地走过来,听见温聿秋开口:“打得不好就别在那儿浪费时间了,免得坏了季总的兴致。”
“……”
她莫名其妙地看向温聿秋,心道男人就是善变,明明来的时候同她说什么不会的话可以教她,甚至刚刚站在他身后时语气那样温柔。
这会儿突然就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南夏也没发作,毕竟现在还在工作,她相信温聿秋不可能好端端地突然开始针对她。
想到这,南夏顺着温聿秋的手坐在一旁的座位上。季总笑道:“年轻人嘛,练练有什么关系。”
南夏开口:“还是您的时间更珍贵,练习的话我私底下自己来就好了。”
季总心里觉得可惜,但是也没多说什么,他当然喜欢年轻漂亮的姑娘,谁知道一个秘书而已,温聿秋提防得这样厉害。
结束后,南夏跟着他们走向更衣间。她刚推开门,发现温聿秋跟着她一起走了进来。
狭窄的空间顿时温度升了起来。
温聿秋垂着眼睑,声音透着几分温柔,听起来像是在哄她:“下次单独教你。”
南夏扬起眼尾,这会儿才敢朝他发脾气:“我哪儿敢浪费温总的时间。”
温聿秋向来众星捧月惯了,少有像南夏这样直接呛他的人,她一这样说话,他反倒觉得可爱。
“人多不方便,等没人的时候你想浪费我多久时间都可以。”
这话听起来莫名有些耍流氓的嫌疑。
没人的时候能做什么?
没人的时候可以做的多了去了。
她联想了很多,看向温聿秋:“怎么练个球而已,你还想占我便宜。”
这话说得属实莫名,温聿秋眯眼,靠得她愈发地近:“什么?”
“你说人多不方便,只有做见不得的人的事儿时人多才会不方便。”南夏那双眼睛很漂亮,自认为看透了他,“谁知道你到时候是真的想教我,还是想做点别的事。”
“我没这样想过。”他语气温和,也没因为她的话生气,认真解释的模样像是在给她某种宽容,给人一种误解了他的感觉。
南夏看着面前斯文稳重的人,也有些怀疑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毕竟相处这么久,温聿秋对她做过真正出格的事儿几乎没有。
她刚想开口叫他出去,猝不及防地被人背过来摁在墙上,下意识发出的声音却为这暧昧的环境添加了一把火。
温聿秋的手放在她的裙摆边上,温热的触感却好像在灼烧着她的皮肤,他往上挪了挪,离禁地又近了一寸。
“不过。”他仍旧是斯文轻慢的语气,夹杂着点儿淡淡的笑意,“南秘书说的别的事是指这个吗?”
南夏呼吸急促,长睫上下颤了颤。
她没回答,那只手却是又往上,好像下一秒就要做更过分的事情似的。
“还是说,是这样?”
她急得攥住他的手,颤抖地叫他名字:“温聿秋。”
身后的男人这才松开她,没再继续做过火的事儿,推开门走了出去。
南夏在更衣室里缓了许久才将脸上的热意褪去,换好衣服走出来。
她走到车前,隔着车窗玻璃看见他坐在后排,似乎已经等她许久了。
那双多情的眼神放在她身上,看上去温和,他实际上想的却是方才在更衣室里的那一幕——
她轻声喘着,被抵在墙上时裙摆微微摇晃,白色的小腿袜和他的长裤碰在一起,暧昧到了极致。
倘若不是场合不对,至少她那双碍眼的袜子不会继续完整无损地穿在她腿上。
南夏看了他一眼,原本或许是想表达自己的生气,却因为眼尾还染着红,脸上莫名多了几分媚态,显得这眼神毫无杀伤力。
温聿秋一抬眸,什么不合时宜的想法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她不同他说话,温聿秋还当她生气,便解释刚刚没让她继续玩是有些人看她看得有些太入迷。他解释完,觉得自己这话听起来也太幼稚,不像平日里的他。
所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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