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顾弘深一样。
她从来知道自己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是她从来不会自轻。
即便她是井底的蛙,她知道自己不属于大海,也不会强行挤入那个圈子,但是这不代表她就必须要臣服于他们。
她如果不去大海呢,做一只井底之蛙又有什么问题。
出来后南夏喝了会儿酒,温辞让凑过来跟她聊天,她突然想起了温聿秋说过的话,于是问他:“听说你小时候就连路边的母猫都挑逗?”
“……?”被拆穿了的温辞让满脸不服,“谁在外面造谣我,说出他的名字,我现在就给他发律师函。”
“温聿秋。”
“……”那没事了。
“你真的是这样?”
温辞让心累,怎么自己现在口碑还不如陈妄时,要知道他连个女朋友都没交过,纯情得不能再纯情。
“我以前不是在国外留学,所以比较热情,而且我很喜欢长得好看的女孩儿,比如你。”
“……”南夏端起旁边的酒抿了一口,有些无言。
“我纯情成这样,怎么我哥这样抹黑我?难道诋毁他唯一的弟弟,对他能有什么好处吗?”
南夏没忍住:“你纯情吗?”
“我都没牵过女孩子的手。”
这话可信度有些过于低了。南夏放下酒杯跟他争辩了起来。
两个人说着说着,温聿秋回来了。他站在不近不远处看他们吵闹,看起来两个人像是在打情骂俏。
他走过去拿过南夏的酒杯:“待会儿喝醉了。”
“走吧,回家。”温聿秋说。
南夏眯着眼,看上去有些迷/离:“我在跟他聊天呢。”
温聿秋看了一眼温辞让:“跟我不能聊天吗?”
南夏有些微醺,听着温聿秋这语气有些晕乎乎地说:“温聿秋,你这是在撒娇吗?”
撒娇?温辞让实在不知道面前这位冷面阎王和撒娇这两个字到底有什么关系。他寻思着南夏是喝多了,要不然就是谈恋爱谈魔怔了。
但温聿秋没否认,垂眼道:“真的是醉了。”
他起身把人抱起来,无视温辞让错愕的表情。陈妄时问他:“走了?”
“嗯。”
“好不容易让他出来心里就想着他家的那个秘书,这出来跟不出来有什么区别?”陈妄时有些不爽地说,“你说他是不是沦陷了。”
梁书宜看着温聿秋的背影,虽然多年好友但是不能摸透他的想法:“谁知道。”
出来后吹着清凉的风,南夏觉得舒服了不少,刚刚在里面觉得有些晕。
她打了个哈欠,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闷:“你怎么说我醉了,我没有,感觉酒量提升了不少。”
“说自己没有醉的人一般都醉了。”
南夏听到这句话觉得有些像歪理:“那难道说自己醉了的人才是没醉吗?”
他轻笑。
“在聚会上少喝点酒,想要喝酒的话下次我们两个人喝。”
南夏眯着眼,听着他这正经的嗓音觉得好笑,她像是看穿了温聿秋:“跟你单独喝酒才更危险,你上次给我打电话的时候……”
“什么?”
温聿秋一脸淡然地看她,任谁瞧见他这副光风霁月的模样,也不可能联想到那儿去。
见她不吭声了,温聿秋温和地笑:“怎么不说了?”
南夏觉得他有些得寸进尺,分明是自己脸皮薄才不好意思继续说,他怎么还没完没了。
“你小心我真说。”
“嗯,说。”
算了,不跟他计较。
她想起什么:“沈西音没事儿吧?”
“哭了好一会儿,”温聿秋语气淡淡,“也不知道陈妄时怎么蒙骗得她,竟然会这样着迷。”
南夏认真地说:“有的女孩很喜欢坏男人。”
“也包括你?”
她看他,轻声抱怨:“你比陈妄时还坏。”
温聿秋没否认,又继续说:“我担心,哪天陈妄时分手了,她又放不下。”
南夏不解:“你怎么知道他会分手?”
“之前就分手过一次,书宜为了家族的前途跟另一个人订了婚,现在婚约还在。”
“为什么不跟陈妄时订婚?”据她所知,陈妄时也是出身名门。
“他们家还有个私生子,继承人不好说。”温聿秋的语气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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