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聿秋起先不懂有什么, 直到打开后看见盒子,彻底懂了她的意思。
如果说他刚刚还只是一潭温热的春水, 那大概现在就如同滚烫的岩浆。
脑海里残存的理智烧得干净,只留下原始的欲。他的眼神变得危险,攥着她的手一字一句道:“帮我解开。”
南夏指尖灼热,想到平日里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像现在这样, 几乎手指发颤。
也不知道是紧张的缘故还是什么,好一会儿才弄开皮带的扣子。
这是不是有点太不合常理?
她微微别开眼, 这会儿倒是有些敢做不敢当。
温聿秋也没逼她,他连撕开袋子的动作都那样斯文,好像不是在做这样下流的事儿。
南夏脑子有些乱,她没再看他,只是听着耳边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紧张地想着待会儿会怎么样。
但是等了会儿也没等到动作,她偏头看过去:“怎么了?”
“买小了。”
南夏:“……”
这合理吗?
她小声说:“谁让你长得与众不同。”
温聿秋听了她这番话觉得好笑,垂下眼睑淡声道:“得,怪我。”
本来就怪他。
南夏起身将薄被盖在腿上,然后说:“正好你可以睡觉,否则时差倒不过来了。”
他看她:“你觉得我现在这样能睡着吗?”
“那怎么办?”
南夏犹豫了一下,十分“友好”地建议:“要不然你自己解决一下。”
虽然说完她也觉得自己挺不是人的,一回来就让他受这样的酷刑。
原以为按照温聿秋的性格一定会拒绝,没想到他干净利落地说了好。
她觉得奇怪,因为一直没敢看他那儿的缘故,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听到闷哼声和摩擦声,她下意识看过去,刚好见他做着最下流的事儿,眼神却像是捕捉猎物一样落在她脸上。
就这样面对着面对着她想。
南夏被这眼神刺激得浑身潮湿,视线还是落到了那儿,她还是第一次直白地看见那样野蛮的部位,和他斯文的那张脸完全不一样。
她忍不住说:“我还以为你什么地方都好看。”
这是嫌弃上了。
南夏还没反应过来,手被攥了过去,她听见温聿秋沙哑的嗓音落在她耳边——
“好用就行。”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夏去洗了个手,她喘着气靠在大理石的台子前,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们还没有做更深入的动作,却已经足够让她觉得兴奋。
她反复洗着手,脑子里乱乱地想,怎么他那样洁癖的人,还能亲那个地方。
南夏去换了干净的床单,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怎么也睡不着。
那一晚上她都没怎么休息好,以至于第二天很困,等起来的时候都快接近中午了。她起身看了眼周围,温聿秋早就起来了。
南夏洗漱完走到客厅,看见温聿秋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禁欲斯文,和昨夜好像是两个人。
她打了个哈欠。
“没休息好?”温聿秋看她一眼。
南夏认真看着他的脸色:“难道你休息好了?”
“没,只是为了倒时差没睡懒觉。”
她想到什么,没忍住笑了笑。
温聿秋看出她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是谁的问题?”
“昨天晚上你不是都承认了,是你的问题。”南夏走过去踢了踢他的脚踝,而后坐在他旁边,“再说了,谁让你早不买。”
他顿了顿,垂眸的时候想着她买那个的时候是不是在想着他。
就知道勾他,温聿秋想。
他还是没忍住,起身去阳台外抽了根烟,好像这样才能压下去他胸口快要溢出来的潮水。
烟雾在眼前散开,他总算觉得气息平稳了些。
南夏凑过来看他,倒是一直不排斥他抽烟,心里想管,觉得也没那个名分管。
她好奇地看着他指尖的烟草:“能不能也教教我?”
果然喜欢学坏。
“你过来。”
南夏凑过去,抬眼看见他被烟雾遮住朦胧的眼,他渡了口烟过来,烟草的味道混着他雪松味的吻,南夏被呛得咳嗽起来,眼尾泛着红。
“还学吗?”他问的语气有些恶劣,抬手将烟掐了。
算了,不学了。
“不过倒是有个别的可以教你,学吗?”
南夏好奇地问:“什么?”
“游泳。”
她应了下来。
“先去吃饭,下午再教你。”
温聿秋走出阳台,叫阿姨过来做饭,他打了个电话,叫人买了泳衣送过来。
温聿秋很少在家里吃饭,因此阿姨也不常来做饭,她和温聿秋的关系还不错。虽然温聿秋这人冷冷淡淡的,但对人绅士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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