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聿秋挺拔的身形,将外面的光几乎挡了个全部。她隐约听到那人说了一些问题,温聿秋耐心回答。
末了男员工问道:“这么晚了,温总早点下班。”
“嗯。”
临走的时候男员工十分随意地朝里面看了一眼,他是瞧见南夏进来的,看到里面的人正站在桌子前看文件,似乎也没什么异常地方。
等办公室的门反锁后,却是另一幅景象。
南夏清楚地记得脉络的触感,泛白的指尖扣在桌角,以一个令人羞耻的姿势。
她抬眼,甚至能看见温聿秋刚刚处理好的文件内容。
“咬这么紧,”他嗓音压得要命,“你很喜欢在这儿。”
她眼尾挑着,急着想要反驳,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只是反复地骂他混蛋。
温聿秋吃这套,只不过这些话语只是成为夜晚热潮的催化剂。
花瓣被反复蹂躏,沁出可怜的汁液。
也不知道是不是环境的影响,南夏仿佛感觉自己还没脱离公司的角色,好像身后这个人只是她的上司而已。
她拽着衣摆不让他动,可到慢慢失了力气,也就控制不了那么多。
南夏闭着眼,似乎深陷在汹涌的潮水里。浪潮拍打声在耳边一遍遍地回响。
指尖离开桌面。
透过旁边的玻璃反光,她看见自己羞耻的模样,腿还挂在椅子上,偏偏身后给她充当座椅的人居然还开口叫她办公。
哪儿有这样的资本家。
她有些气急,指甲嵌入他的皮肤,只是她那几下不痛不痒,反倒用来助兴了。
手指碰到一片湿润滑腻,南夏想收回手却被他攥住,他的喘声让人耳热,末了带着点儿坏劲说了句骚话——
“全都是你的水。”
她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带着点儿恼怒,换来的是更磅礴的暴雨,几乎将她击溃。
温聿秋记得那个深夜,他没忍住去抽了根事后烟,回来时看见她疲倦地趴在沙发上,衣摆往上卷了一截。
他想带她去洗澡,瞥见她气还没消呢,勾着眼尾瞪他。
南夏能不气吗,她躺着的地方都是湿的,弄成这样到底还是不是正经办公的地方,被发现了怎么办。
他想抱她起来,她不让他碰。
温聿秋刚想问怎么了,南夏皮肤泛着淡淡的粉,看他的那一眼像是勾人的妖精却不自知:“你把办公室清理干净。”
“嗯,”他垂眼,“好。”
“还有那个……”
“哪个?”
南夏更生气了:“你说呢,垃圾桶里的东西。”
他眼底的笑意快要浮上来,又很好地按捺了下来,看着倒是道貌岸然:“嗯。”
温聿秋站着看了她一会儿,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就是觉得她生气的样子有点可爱。
他俯身又想抱她,好像刚刚南夏说的话都是耳旁风,南夏有些生气地咬在他脖子上。
原本南夏只是想报复,咬到一半又觉得舍不得,力道轻了很多,以至于这个动作就变了味。
牙齿磨着一小块皮肤,带着痒。
温聿秋半搂着她,手掌稳稳地撑着她的背:“南秘书精力真是旺盛,是觉得还可以通宵是吗?”
“……”
她骂了他几句,温聿秋听着,抱她去洗澡去了。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南夏不能直视办公室,但又因为工作需要时常要去。
她头一次使了小性子,让温聿秋来她办公室。南夏心想要是被别人知道她这样发消息,估摸着会觉得她疯了。
温聿秋带着文件过来,甚至来的时候敲了敲她的办公室门,他靠在桌子上将文件给她看。
门大开着,他们看起来很是清白,可下一秒温聿秋低声说:“你办公室也很不错。”
“……”
听起来像是在夸赞,但是好像带着另一重意思。从门外看两人只是在交流工作,谁能想他会那样对着她说骚话。
南夏抬眼想说,你疯了吗?
他垂眼看她那着急的样,没继续逗她,只是继续道:“视野挺开阔的。”
好像全然没有刚刚的意思。
南夏待会儿还有个面试,她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却突然收到了梁书宜的消息。
其实两人虽然不算好朋友,但也还算熟悉,有时候工作会碰到又或者平日里聚会的时候会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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