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药什么。
她甚至怀疑这是关慎跟温聿秋一起谋划的骗局,为的就是把她给骗过去。
她转身准备走,垂眼看了眼自己买的温度计和退烧药,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敲了酒店的门。
半晌也没得到回应,南夏想他该不会晕倒了吧。正想求助酒店的工作人员,门从里面打开。
男人松垮地披着黑色浴袍,胸口袒露着一大片,肌肉线条让人耳热。南夏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的胸口,刚想吐槽这个人怎么这么穿衣服,抬起眼却发现他面色泛白。
温聿秋看到她眼睛都几乎睁不开,好像下一秒要晕过去。
南夏扶住他的手臂,接触的地方滚烫,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
“温聿秋。”
她赶紧扶他进去休息,没穿高跟鞋的缘故,她比平日里要多低他一点,扶得很艰难。
但好歹将人带到了床上,她一松手不小心失重跌落在他胸口。温聿秋的手臂将她紧紧搂住,如果不是他滚烫的温度,南夏几乎以为这真的是一场骗局。
他喉结上下滑动,半晌后闷声喃喃:“别走了。”
南夏并不习惯他脆弱的模样。
明明浑身烧得那样烫, 还紧紧攥着她的手不松开。她使劲想把手收回来,却没想到生病的人力气还是那样地大。
“温聿秋。”她叫他的名字,奈何无济于事。
为了照顾他, 南夏只能轻声哄着:“你松开好不好, 我去给你倒杯水。”
没听到回应,她靠他近了些:“阿聿?”
男人这才松了力气, 南夏趁机将手收回来,她去外面倒了杯温水, 回来后翻找自己的温度计:“张嘴。”
温聿秋懒懒地掀了掀眼皮, 意识不清楚地张开唇将温度计含在嘴里。
等测量结束, 南夏拿起来看了眼, 竟然已经烧到三十九度。
“头疼不疼?”她问。
没得到回应, 但是看温聿秋仰在床上,喉结上下滑动, 明显难受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喂他吃了药, 贴上退烧贴, 想了想,去拿毛巾沾了水过来给他物理降温。
擦到他胸口,她脸颊微烫, 抬起眼却刚好同他对上。她以为他清醒了,没想到下一秒他又闭上了眼睛。
晚上发烧症状会加重。
南夏担心温聿秋难受, 也担心他高烧不退引发其他的病症。
她思考半晌,给纪女士打了个电话,说姜蔻生病了,自己在姜蔻家里照顾她。
毕竟不是未成年, 纪女士也没追问。
她挂断电话,继续给温聿秋降温。
也不知道守了多久, 见温聿秋温度稍微降低了一点儿才放心地出了他的房间,顺便吃了点儿东西。
温聿秋订的是总统套房,南夏找到另一个房间休息,给自己订了个闹钟,等早上的时候再帮他量一□□温。
清晨时。
房间里亮着一盏昏暗的壁灯,床上的男人坐了起来,薄被顺着他的动作滑到小腹上。
他扶着头,总觉得自己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里南夏守在他身边,温柔地照顾他。
温聿秋扶着额头,他身上没那样烫了,只是头还是有些沉。他仰起头,唇角带着几分不明显的笑意,似乎在笑自己病得神志不清。
温聿秋艰难起身,刚想拿起手机打个电话,门从外面打开,南夏将灯打开,见他醒了:“你没事吧,饿不饿?”
她想那么长时间没吃饭,他的胃也不知道不舒服成什么样。可是问完这个问题,南夏迟迟没能得到答案。
明明温聿秋已经清醒地站在她面前,该不会是……高烧把脑子烧坏了吧。
南夏想到这个可能性,快步走到他跟前。她踮起脚跟,手掌贴在他额头上。
那双漂亮又生动的眼睛紧紧落在他身上,接触的皮肤柔软。周遭的空气好像静止住,他下意识抬手握住她的手掌。
意识到气氛有些暧昧,南夏想抽回手,却没能如愿。她抽不回来,干脆放弃:“还烧不烧了?饿不饿,我给你点点儿东西吃。”
温聿秋不吭声,任由南夏拿温度计给他量体温,烧已经稍微退了下来。等她打电话点完餐,温聿秋问她怎么在这儿。
“关慎给我打的电话,为了避免发生血案我才过来的。”
她解释完却没得到回应,温聿秋看了她半晌才接受这个答案:“那你怎么进来的?”
“……”南夏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当然是你给我开的门,你该不会脑子真烧坏了吧,等会儿我走了以后你去医院看看。”
她觉得好笑:“是不是谁敲你的门你都开,万一别人想对你做点什么该怎么办?”
南夏将装着温水的杯子递给他,温聿秋接过,手却触到她指尖,深邃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像是在勾她:“你想做的话,我随时可以配合。”
她被他话里的歧义吓了一跳,怔了几秒慌乱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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