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诉着。
“没人会帮你的，我们已经帮了你很多了。”那些没有皮肤的人嘴里念念叨叨，“现在你的人皮是我们的了。”
人皮人皮人皮……那些人念着这个词，把杨若拖入了地府，那个牛头也走了，一切都平息了下来。
有时候赵鸣会很好奇，那些警官们是怎么处理这些被留下来的烂摊子的，因为不止他一个人会做这些事。
他知道他们是不会追查的，因为这种事肯定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当他们看到血染的四面墙，还有地上绝对不是人类的尸骸的时候。
出了酒吧之后，赵鸣打算去吃一顿饭。
他随便找了一家餐厅，看起来面门比较小，但是装修得很认真，不错。
坐下之后，他才发现老板竟然是个高个儿的壮汉，一个顶自己两个这么壮。
而且这里好像没看到其他人，难道他一个人兼任了服务员和厨师？
“来一顿让你身心舒畅的午餐怎么样？附赠一份清静。”
这里的确很清静，一个人都没有，自己是唯一的客人，好，满意。
“那就来你们外边写着的特色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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